1. 莊稼地被開工廠污水污染了找對方怎麼處理
法律分析:如果公民因為環境污染遭受到了損害,公民可以直接要求損害者或者是損害單位賠償,或者就此糾紛向行政主管部門投訴,如果當事人對行政主管部門的處理方法不滿意的,就可以向法院提起訴訟。需要注意的是受害者要先向當地的環保部門投訴,由環保部門要求污染企業改正,之後在就環境污染的問題由環境行政部門調解處調解賠償事宜,協調不成的,受害者可以作為原告就此糾紛向法院提起民事損害賠償訴訟。
法律依據:《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關於公安機關管轄的刑事案件立案追訴標準的規定(一)》 第六十條 違反國家規定,向土地、水體、大氣排放、傾倒或者處置有放射性的廢物、含傳染病病原體的廢物、有毒物質或者其他危險廢物,造成重大環境污染事故,涉嫌下列情形之一,應予立案追訴:
(一)致使公私財產損失三十萬元以上的;
(二)致使基本農田、防護林地、特種用途林地五畝以上,其他農用地十畝以上,其它土地二十畝以上基本功能喪失或者遭受永久性破壞的;
(三)致使森林或者其他林木死亡五十立方米以上,或者幼樹死亡二千五百株以上的;
(四)致使一人以上死亡、三人以上重傷、十人以上輕傷,或者一人以上重傷並且五人以上輕傷的;
(五)致使傳染病發生、流行或者人員中毒達到《國家突發公共衛生事件應急預案》中突發公共衛生事件分級級以上情形,嚴重危害人體健康的;
(六)其他致使公私財產遭受重大損失或者人身傷亡的嚴重後果的情形。
2. 工業污水污染農田怎麼補償
這個得看情況的,直接損失和間接損失,直接損失很簡單,污染後死了多少作物,賠償多少,間接損失得看是否有污染殘留,對後期耕種有無影響。
3. 國家對水庫水淹田怎麼處理
在我國發生自然災害的時候,我們第1班是利用自然災害的受損程度,以及國家政策來支付一些賠償款,像那麼對於水淹農田她的補償標准應該如何進行處理?接下來小編為大家整理關於水淹農田補償標准問題的解答,我們帶著問題一起往下看。
目前我國對水災淹沒農田是沒有補貼政策的,但是一旦某地發生水災,國家會下撥自然災害救災補助資金,用於救助受災群眾。
救災資金包括應急救助、過渡期生活救助、旱災救助、撫慰遇難人員家屬、恢復重建倒損住房、解決受災群眾冬令春荒期間生活困難等。
水災過後要及時採取補救措施,盡量減少損失。主要從以下幾個方面著手:
1、及時排除田間積水,防止蔬菜長時間浸泡在水裡導致根系壞死腐爛。在土壤墒情適宜時及時做好田間鬆土,增加土壤通透性,提高根系活力,對倒伏的蔬菜及時扶正。對已經成熟的蔬菜進行搶收。
2、對根系受災嚴重的蔬菜可以採取減少地上部分蒸騰量的方式。具體做法包括:對於瓜菜類,減去部分黃、老、爛的菜葉,適當中耕培土,促進根系恢復生長。對於豆類、葉菜類可以用水沖洗留在葉面上的污泥,進行畦面培土,中耕鬆土預防爛根。
3、及時補充肥料。受水災影響肥料流失嚴重,而且蔬菜根系受損對水肥的吸收能力下降,這個時期可以通過噴施葉面肥,如青枯立克100~200倍液加葉面肥沃豐素,或者速溶肥來補充肥力。苗齡較小的地塊可不補或少補,避免燒苗。
4、及時做好病蟲害防治工作。田間濕度大容易引起病蟲害大爆發,因此水災過後天氣轉晴的時候要及時噴灑防治腐爛病的農葯,同時蟲害也要一並防治。
5、及時補種、搶種。水災過後剛定植的蔬菜缺苗嚴重,此時能夠補苗的要及時補苗,受災嚴重的可以在排水整地後及時補種速生蔬菜。如油麥菜、生菜、茼蒿等速生性葉菜。同時目前正值種植蘿卜、白菜等秋季蔬菜的時候,要抓緊時間播種、育苗。
水災過後田間積水嚴重,給蔬菜的生長帶來許多不利影響。主要包括:
1、積水時間過長會使蔬菜根系活力下降,生長緩慢,同時,根系長時間浸泡在水裡會導致根系缺氧發生漚根;
2、田間濕度加大不僅影響蔬菜生長還容易引起病蟲害大爆發,如莖基腐病、軟腐病等;
3、水災過後土壤容易板結,導致蔬菜根系生長緩慢,對水肥吸收能力下降;
4、受澇漬影響,田間肥料流失嚴重。
4. 污水處理廠的水淹了農田應該如何索賠
根據你初步反映的情況,可以肯定,只要污水處理廠對農田和墳場造內成損失,污水處理廠就要容賠償損失。你們可以直接找污水處理廠,污水處理廠不同意,可以找當地居(村)委會或街道辦事處(鄉鎮人民政府),調解,可以向當地環保部門投訴和申請調解。在採取這些措施無效的情況下,可以到法院起訴。也可以直接到法院起訴。這里是指正當途徑。建議你網路一下《中華人民共和國環境保護法》的有關規定。
5. 我農村的污水排水管道埋在我地里請問下怎麼補償
摘要 農村污水排水管的安裝一般是應該避開私人土地的。如果實在是無法避讓的,在進行安裝時,應該取得土地所有人(使用人、租賃人)等同意,才能進行安裝。由於在安裝過程是,會進行開挖和回填的過程。開挖、回填會對土地上生長有的農作物有所損壞,應該進行補償。污水排水管在運行過程中,如果發生滲漏或是破損,發生土地變性或農作物被淹的情況,也會對土地所有人的利益造成損害,也應該進行補償。建議分兩類進行。
6. 農村農田被水淹了怎麼找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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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2日晚,河南省鶴壁市浚縣新鎮鎮彭村一處衛河河堤決口。當地村民告訴新京報記者,受災較嚴重的區域均在決堤口左岸北部的村莊,如彭村、侯村、牛村。
洪水來臨前,牛村18歲以上的青年全部上壩加固堤壩。牛海鵬和七八十人從農田一直站到堤壩,鏟土、裝袋、傳遞,一人一手最後將土壘上堤壩。
但他們沒能抵擋住洪水進村。就像先後投入的數輛重型卡車一樣,截至目前還沒能封堵住決口。
7月23日凌晨4點多,卡車司機李永祥親手把自己剛開了三個多月的新車投入了衛河。這輛他「最心愛的車」在24日中午,只剩下了河堤下隱隱約約的痕跡。
堵口合龍工作艱難而時有反復。23日上午9點,應急管理部工程救援中心(中國安能)的救援人員帶著應急動力舟橋來到了決口;下午,83集團軍某工程防化旅緊急抽調精幹力量165人,車輛17輛奔赴浚縣執行封堵決口任務。
新京報記者在堵口現場看到,往來的救援車輛有上百輛。綠色渣土車和黃色的挖掘機相互配合,把沙石回填到決堤的位置。附近屯子鎮、善堂鎮的村民,誰家有小三輪車、小貨車都趕過來幫忙運送沙石。
7月25日下午,決口左岸不斷進占,決口距離縮小,水流速度加快,右岸的加固材料不能及時運輸,導致出現坍塌。經過實地測量,現場搶險人員確認,決口距離,從此前不到10米擴大至20米。
鏖戰仍在進行。
7月25日,挖掘機將車窗砸碎、投入石頭後的公交車推進決口。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攝
「18歲以上的年輕人都上堤壩」
「上面泄洪了,村裡18歲以上的年輕人都上堤壩加固河堤。」
7月20日早上,河南浚縣新鎮鎮牛村,天空中還下著大雨。聽到村裡廣播的通知,村民牛海鵬穿上雨衣,拿起鐵鍬,隨手抄起幾個編織袋,趕往村裡衛河邊上的堤壩。
和他一樣到達的還有七八十人。大家每間隔一米站一個人,從農田地一直站到堤壩。農田裡的土被鏟進編織袋,紮好口子,通過人牆,一人一下接力傳遞,最後壘上堤壩。
牛村上游約8公里外的東高宋村,暴雨下了好幾天。在村民王娜的印象中,這場雨好像從開始就一直沒停過。暴雨導致她家的豬圈被淹,她只能用抽水泵把圈裡的水抽到院牆外的排水溝里。
今年初春,王娜家新修了一個160平方米的豬圈,家裡兩頭母豬配種到現在已經有四五個月了。泄洪要轉移的日子,剛好和母豬的臨產期相近。
21日,王娜正穿著黑色褲子、粉色上衣和一雙拖鞋在豬圈裡幹活。東高宋的村幹部通知村民撤離。如果在縣城裡有親戚,可以外出投奔,沒有的則必須集中轉移。王娜回到家裡時,正碰上村幹部給她婆婆打電話,催她家趕緊撤離。
王娜讓公公帶著三個孩子,帶了換洗的衣服和幾個饅頭先行跟著大部隊撤離。她想留守在家,因為母豬臨產期將近,那個時候必須有人在場,生下的小豬胎衣需要人為扒開,地面若是潮濕也不利於母豬的生產。
但在村幹部的輪番催促下,她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穿著在豬圈幹活的那套衣服,背了一個粉色的挎包就出門了。除了婆婆帶的三個夏涼被以外,一家人沒有其他任何行李。
7月24日,新京報記者在彭村看到,村民的樓房、農田被洪水淹沒。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攝
從20日到22日,為了保住衛河河堤,牛村的青壯年們在堤上奮戰了將近三天。每天中午吃飯的一個小時,是唯一的休息時間。食物是來自於浚縣血漿站捐贈的方便麵、礦泉水。大家在雨中干嚼著吃方便麵,「一頓只能吃一袋,越累越吃不動,看著河水上漲,我們也沒心情吃。」牛海鵬說道。
可水還是漫了進來。
7月22日晚上9點,位於牛村上游的彭村附近發生決口。第二天凌晨,洪水在牛村的農田裡緩慢地流淌直至包圍了整個村莊。堤壩上的人們紛紛撤離,「堤壩也管不了了,再不回家就晚了,家裡還有老人和小孩。」
7月23日,藍天救援隊在彭村搜救轉移村民。受訪者供圖
轉移安置:「不敢看村裡被水淹了的樣子」
牛村村民羅丙國從堤壩上撤下回村時,已經是23日凌晨5點了。天蒙蒙亮,村子裡的水已經到了小腿位置。他扛著鐵鍬,蹚著水,一路小跑回家。
到家的羅丙國扔下鐵鍬,邁上樓梯跑到三樓,通知自己女兒撤離。羅丙國女兒從床上把六七個月大的孩子抱起,給孩子身上披了一件小外套,頭上戴了一塊毛巾,就趕緊下樓。羅丙國又來到二樓,告訴自己正在床上休息的兒子,「你們倆帶著孩子,趕緊開車往北走,不要回頭,住賓館都行,保命要緊。」
安置完這些,羅丙國下到一樓時,大水已經到了膝蓋位置。想要搶救一樓的電瓶車,可惜車子太重,根本抱不上樓。他只好扛起旁邊兩袋裝好的麥子,到了二樓,跟自己的媳婦一起等待救援。「那時候聽到周圍鄰居有人呼喊,還看到有人上了樓頂。」
到了23日上午9點後,村民們開始撤離。羅丙國拿了一個包,裡面塞了兩件衣服,裝了幾袋方便麵,把這些東西放進一個盆里。前頭推著盆在水裡前進,後頭拉著自己的媳婦和嫂子,三人蹚著一米多深的水來到村口。村民們在這里集合,按照村幹部的指揮,上車遷往浚縣縣城裡的科達中學安置點。
7月24日,浚縣科達中學安置點內,送來的救援物資將要堆滿教室。新京報記者 劉瑞明 攝
上午11點,東高宋村的王娜也來到了科達中學。此前他們和周圍幾個村子的1300餘人被安置在新鎮鎮新北學校,但是由於衛河彭村段堤防左岸決口,包含彭村,以及下游的侯村、牛村、大蔣村被納入新的遷移范圍。大蔣村附近的新北學校也不得不面臨再次撤離。
新北學校安置的1300多人被20多輛大巴往返數趟轉移至科達中學,23日下午1點多,安置在新北學校人員全部轉移完畢。
安置點內,物資每天正在被源源不斷地送來。柯達中學副校長司慶民告訴新京報記者,平均每40分鍾就會來一輛物資車,車開進來,十來個志願者一起卸貨,不到十分鍾車就開走了。截至24日下午6點,他們收到七八百箱礦泉水、兩三百箱方便麵、兩百箱麵包。
浚縣縣城一家美發店老闆王聰帶著幾個朋友,開了三輛車,將礦泉水、餅干、麵包等物資送到了安置點。王聰說,原本他們是想著把物資送到新鎮鎮災區,「但是那邊不讓進去,我們就調頭把物資送到學校來了。」搬完物資,王聰說了一句「河南加油」就轉身離開了。
24日下午3點多,學校的廣場內,浚縣人民醫院呼吸科、兒科、眼科等7個科室的12名醫生開展了義診活動,校園廣播里放著洪水中如何自救的宣傳知識。「下午有一個老年男性高燒39度,還有3個小孩有感冒症狀,都得到了妥善處理。」一名醫生說。
7月24日,浚縣科達中學安置點內,村民正在免費義診點位上看病。新京報記者 劉瑞明 攝
這次洪澇災害,牛村村民牛海鵬家裡種的六十畝地共有幾萬斤麥子被沖毀,電動車、農機也泡在了水裡,十五畝魚塘里的魚也死傷慘重,還有十五畝蘆筍、三個多肉大棚。牛海鵬沒有再往下計算自己的損失,「不敢算,算了得哭去。這幾天都不敢翻手機,不敢看村裡被水淹了的樣子。」
對東高宋村村民王娜來說,雖然擔心家裡待產的兩頭豬,但心裡還是覺得很寬慰。「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就很好。」
重卡填河:豫FC1668,沒了
22日晚上10點,當彭村村民陸續撤離轉移安置時,直線距離約32公里的屯子鎮紅岩運輸搶險隊,李永祥和其他司機接到隊長「拉石頭堵決口」的通知。
他們先開車去了離新鎮鎮比較近的地方拉石料,石料大小跟家裡吃飯桌子差不多大。李永祥估計,裝完石頭後,車子的總重量大概在五六十噸。整個車子全長8米,寬2米。
23日凌晨1點左右,李永祥趕到了決堤現場。「這是我30多年來,第一次見到發這么大的水。」
天非常黑,下著大雨,周圍全是雨聲,決口處水流特別急。司機們都坐在車上等待卸車。「當時想著,要是能堵住缺口,心裡也是高興的。」
石塊沒有阻擋住湍急的水流,投車成了迫不得已的選擇。
凌晨2點多,現場總指揮下達填車的命令,讓各個車隊自動報名。「沒有辦法了,只能讓車裝著石塊往裡填。」 紅岩運輸搶險隊隊長李俊亮說。於是他用對講機把車隊的兄弟們集合起來。
「我當時說,大家都是靠著這個車吃飯的,新買的車。縣領導說不會讓我們流血又流淚,政府會照價賠償的。我心裡踏實了,我相信政府。」李永祥說。
7月23日凌晨4點多,李永祥的豫FC1668卡車沖進衛河決口。受訪者供圖
凌晨4點多,開始投車。李永祥前面的兩輛重型卡車被推土機推進去後,口子還是堵不住。對講機里又喊「再來四台吧」。
水流太急,路也太窄,若用推土車推,只能一輛車推下去,另一輛車再開進來,時間來不及,車入決口的慣性也不夠。李永祥便想著開車直接沖進去,盡量讓車沖到決口的中間位置。
李永祥不會游泳,他穿上救生衣,把車門、車窗全部提前開好。從旁邊抓起一個沙袋放在油門上抵住,慢慢把車提到三擋,轉速達到了2000轉以上。他的右腳踩在沙袋上,把油門踩到底,左腳放在進入駕駛室的台階上,身體左傾,雙手把著方向盤。
車跑得很快,離決口一米多時,李永祥從車上跳了下來。「我們副縣長在那裡親自指揮叫我跳,當時把他嚇了一跳,再晚點我就跟著車掉進水裡了。」
跳下來後的李永祥趴在原地不敢動,下雨路滑,他害怕自己翻到車軲轆底下就沒命了,最後發現自己的腳離車輪只有30厘米。
車一瞬間沖進決口,李永祥爬起來後蒙了一會兒,目送著車的後尾燈一閃一閃地,直到被洪水完全吞沒。
看著豫FC1668沒了,這個30多歲的漢子刷刷掉眼淚,「像天塌下來一樣。」這輛車花費了近50萬,他找親戚朋友借了20多萬,又分期貸款了20多萬。「這是我買的第一輛完全屬於自己的車,它是我最心愛的車。」
那個凌晨,決口處一共投進去了七八輛重型卡車。撤出來時,人們為他們豎起大拇指。李永祥也笑了一下,「都是裝的。看到別人的車燈還亮著,我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車沒了,車上的東西也沒了,他只來得及拿出自己的行駛證。回去的路上,李永祥一直在想該怎麼告訴媳婦這件事。到家後,媳婦已經做好了飯,問了他一句:「今天拉了幾趟,怎麼去這么久才回來?」李永祥沒回答,大概有兩分鍾的時間,他嚼了幾口飯,但都吃不到肚裡,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媳婦問。
「咱家車開到河裡了。」
李永祥和他的車。受訪者供圖
重卡、舟橋與小三輪車、小貨車
7月24日午間,新京報記者前往新鎮鎮彭村衛河決口。在離決口大概一公里的地方,水已經漲得很高了。遠處的莊稼地里,作物只露了頭。一位村民站在路邊的樹蔭旁,褲腳挽到大腿,直直地看向前方,他的身後是一群沾滿泥漿的家豬。
決口處,河水泥濘渾濁,河面漂浮著樹枝,遠處還有一個被沖入的綠色垃圾桶。綠色渣土車和黃色的挖掘機相互配合,把沙石回填到決堤的位置。下面隱約可以看到23日凌晨投入河中的七八輛重型卡車的痕跡。
應急管理部工程救援中心(中國安能)現場指揮李法坤告訴新京報記者,「七八輛重型卡車在下面相當於是打地基。」他解釋稱,原始堤壩是沙土壩,按照後來的水流速度會被「沖刷得厲害」。
中國安能已於23日上午9點攜帶應急動力舟橋到達現場。當日下午,83集團軍某工程防化旅在執行多方向搶險任務的情況下,緊急抽調精幹力量165人,車輛17輛奔赴浚縣執行封堵決口任務。
24日午間,太陽正烈,記者站在動力舟橋甲板上能明顯感到腳底發燙,甲板上的溫度至少有40攝氏度。而為了保持平衡,戰士們在動力舟橋上工作時不能站立,必須蹲著。來回一趟舟橋轉運,至少需要待在甲板上半個小時。
應急動力舟橋正在決口附近運送大型挖掘機。中國安能集團保障處現場指揮員姜亭告訴新京報記者,目前搭建的應急動力舟橋由三個河中舟和一個岸邊舟組成,能承載60噸到80噸的重量。
目前,搭建動力舟橋的主要作用是搶占「裹頭」(堤壩的斷層面),加快回填速度。安能集團現場指揮李法坤稱,受水流速度影響,對岸堤壩的斷層面被沖刷得較為嚴重,「我們需要去對岸穩固住堤頭的位置,防止水流造成二次傷害。」
7月24日上午,應急動力舟正向河堤對岸運送挖掘機等大型設備。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攝
應急動力舟橋上擺放有成堆的沙袋和鐵籠。每個鐵籠大概是一立方米的架子,重約100多斤,戰士們四人一組抬向決口位置。
在決口旁邊,專門有幾個人等著搬來的鐵籠。他們負責將石頭或者沙袋放進去,然後再進行捆綁,這樣才能保證鐵籠進到水裡之後不會散開。28歲的戰士王鵬程就是其中一員,這個商丘小夥子隨部隊到鶴壁還是瞞著爸媽的。
鋼筋比較硬,擰起來很容易將手劃破。王鵬程手上被鋼筋勒出一道道的痕跡和傷口,他看了看,說了句「沒事兒,都是皮外傷」。
2001年出生的李秦(化名),是一個地道北京小伙兒,24日,他擔任沖鋒舟副手,幫助沖鋒舟主手指引方位,運送戰士前往前方搶險。從上午11點開始的四五個小時內,李秦指引著沖鋒舟來回奔襲了十幾次,「每次至少運送8人,加上中途取東西或者更換裝備的情況,加起來應該有二三十次了。」
在決口搶修現場,新京報記者注意到,不少戰士坐在地上吃起了榨菜。一名戰士解釋道,這是為了防止出汗脫水補充鹽分,「榨菜加礦泉水,不會中暑。」
用來加固河堤的鋼筋籠,內部放著水泥沙袋,單個加起來重約1.5噸。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攝
河堤之上,除了搶險官兵,還有不少村民專門繞遠路向決口送來了沙石。浚縣指揮部豐姓工作人員介紹,由於路窄,大車無法通過,附近屯子鎮、善堂鎮的村民,誰家有小三輪車、小貨車都趕過來幫忙運送沙石。原本只需要20分鍾的路程,因為河堤被沖毀,村民們花了一個多小時才運到。
堵口進行時
決口與決心正反復拉鋸。
23日下午,彭村的決口已經擴大至約30米寬,16米深。
李法坤介紹,決口處的堤壩在水流沖擊下持續受損,需要不斷用沙土回填潰壩區域。經過一天一夜搶險,24日中午,回填工作已從堤頭進行至潰口中間段,只剩下約12米左右的決口。
24日深夜12點,搶險仍在進行。黃色的河面上泛起白色的泡沫,天很黑,但搶險現場燈火通明,數十盞強光燈把河岸照得如同白晝。
25日凌晨5點,第83集團軍某工程防化旅的部分士兵們用紡織袋鋪在土路上,躺著休息。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攝
部分士兵們用紡織袋鋪在土路上,躺著休息;部分繼續用鐵絲將鋼鐵籠綁在一起,並放入重石或沙袋。岸邊堆著沙袋和裝了大石塊的鐵籠,一名救援人員指揮著挖掘機把土石挖起。對岸的推土機將卸在岸邊的石頭推下河,卸石頭的卡車旁站滿了人。新京報記者看到,25日凌晨,決口只有不到10米寬了。
決口在一點點變小,水流的速度也隨之增大,堵口的難度越來越大。
25日上午,經過三天兩夜的施工,決口仍未合龍。上午7點多,現場陸續投入3輛載滿石頭的重型卡車,隨後又投入1輛打碎玻璃載滿石頭的公交車。
填車封堵決口現場視頻。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攝 孫霖婧 剪輯
到了下午,決口左岸不斷進占,決口距離縮小,水流速度加快,右岸的加固材料不能及時運輸,導致出現坍塌。經過實地測量,現場搶險人員確認,決口距離從此前不到10米擴大至20米。
截至發稿,決口仍未被堵住。
新京報記者 王瑞文 劉瑞明 郭懿萌 慕宏舉 趙敏 實習生 吳靜涵 吳夢真 何宇 蘭涵
編輯 劉倩
7. 污水處理廠的水淹了農田應該如何索賠
摘要 根據你初步反映的情況,可以肯定,只要污水處理廠對農田和墳場造成損失,污水處理廠就要賠償損失。你們可以直接找污水處理廠,污水處理廠不同意,可以找當地居(村)委會或街道辦事處(鄉鎮人民政府),調解,可以向當地環保部門投訴和申請調解。在採取這些措施無效的情況下,可以到法院起訴。也可以直接到法院起訴。這里是指正當途徑
8. 自己家的水庫把別人家的莊稼淹了,負責怎麼算
我倆認為:第一、吃水問題是擺在首要位置的問題,將水庫作為自來水水源是解決全鄉半數以上群眾的生產生活用水問題,選址沒錯;第二,水庫常年蓄水量180萬方,自來水廠設計年需水量僅30萬方,也不會影響農田灌溉;第三,水庫修建時所淹沒土地是集體所有的,當時所有集體興建的公益事業或企事業單位都是按一平二調的原則進行的,所淹沒的土地已按當時的政策解決了征購,不可能現在再進行賠償;第四,自來水廠落戶該村,初裝落戶費因主管道成本相對較低等一些原由,明顯低於自來水廠初裝費的平均水準。
按2015年征地賠償准則進行賠償。
…… (一)征地賠償 1、徵收耕地賠償准則 旱田平均每畝賠償5.3萬元。
水田平均每畝賠償9萬元。
菜田平均每畝賠償15萬元。
2、徵收基本農田賠償准則 旱田平均每畝賠償5.8萬元。
水田平均每畝賠償9.9萬元。
菜田平均每畝賠償15.6萬元。
3、徵收林地及其他農用地平均每畝賠償13.8萬元。
4、徵收工礦建設用地、村民住宅、道路等集體建設用地平均每畝賠償13.6萬元。
5、徵收空閑地、荒山、荒地、荒灘、荒溝和未利用地平均每畝賠償2.1萬元。
9. 埋污水管道佔地賠償標準是什麼
法律分析:參照當地的土地價格,按照佔用的土地面積進行相應補償。
法律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地管理法》第四十七條 徵收耕地的補償費用包括土地補償費、安置補助費及地上附著物和青苗的補償費。土地補償費為耕地被徵收前三年的平均年產值的六至十倍。徵收耕地的安置補助費,按需要安置的農業人口數量計算。需要安置的農業人口數量,按照被徵收的耕地數量除以征地前被徵收單位平均每人佔有的耕地數量計算。每一個需要安置的農業人口的安置補助費標准,為該耕地被徵收前三年的平均年產值的四至六倍。但是,每公頃被徵收耕地的安置補償費,最高不得超過被徵收前三年平均年產值的十五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