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可以將廢水廢品分解成材料的小說
末日廢土流《狩魔手記》
⑵ 都市小說,主角是化學系高才畢業生,一開始就是在廢污水中提煉金子,最後還去了別的星球,求小說名子
星際生物帝國
⑶ 馮俊科的文章《鴉雀無聲》是什麼性質的文學作品
中篇小說
原載《中國作家》2014年第7期
到目前為止的一切生產方式,都僅僅以取得勞動的最近的、最直接的效益為目的的。那些只是在晚些時候才顯現出來的、通過逐漸的重復和積累才產生效應的較遠的結果,則完全被忽視了。
—恩格斯《自然辯證法》
原載《中國作家》2014年第7期,《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第8期》轉載
鴉雀無聲
1
聽說市場上賣的一些西紅柿又紅又大,都是用葯物噴灑出來的,不是綠色食品。我有些不相信。正好院子里有塊空地,就想自己種綠色食品西紅柿。市農科院的高級工程師老畢是我的高中同學,便打電話告訴了他。幾天後,老畢笑盈盈的來了,提著一個紙箱,打開看是一箱西紅柿秧苗。老畢說:
這是剛剛培育出來的,是最好的品種。
秧苗栽下後,果然長勢良好。到了該結果時,棵棵都結出了西紅柿。可後來發現,那些西紅柿長得太慢了。一個星期過去了,沒有太大變化。兩個星期過去了,還是沒有長的太大,顏色也只是綠中泛些粉紅色,不是太紅,不好看。
這是什麼新品種?
我打電話給老畢:你是騙我還是把品種搞錯了?這樣的西紅柿怎麼能是優質品種?
老畢問:你是嫌西紅柿長得太慢了?
我說:這樣的長勢,再過兩個星期就該下架了。
老畢聽完笑了,說:這好辦。
老畢來了,從包里拿出三瓶化學葯液。他打開瓶蓋讓我聞。一瓶有股撲鼻的清香,一瓶酸烈嗆人,還有一瓶散發出惡臭。老畢把三瓶化學葯液分別用三盆水兌好。一盆水澆到西紅柿根部,一盆水噴灑在西紅柿枝葉上,另一盆水噴灑在西紅柿上。然後對我說:三天後這些西紅柿就可以摘了。
我問老畢:這些化學葯液有毒嗎?
老畢說:倒進嘴裡喝,肯定不行。
第二天清早,我起床一看,奇跡真的出現了。西紅柿苗變得又粗又壯,枝葉繁茂。西紅柿個個像氣吹似的,長大了許多。又過了一個夜晚,西紅柿變得又紅又大,色澤艷美,鮮紅欲滴。看著這些魔術般出現的西紅柿,我嚇得有些發毛,趕緊打電話問老畢:這西紅柿敢吃嗎?
老畢說:別人都在吃,你咋不敢吃?
我放下電話,看著那些又紅又大的西紅柿,想著老畢的話,心裡直犯嘀咕:這些用化學葯液三天長大的西紅柿,真的敢吃嗎?
這篇文章刊登在《新農科技報》上。清晨,司馬槐抄起這份報紙准備鋪在籃子里去棗樹林里揀棗,就在拿起來的那一瞬間看到了這篇文章。他坐在院子里的石磙上,一字一句的把這篇文章從頭到尾看了兩遍,心裡像一鍋滾燙的開水:吃這些三天長大的西紅柿,不就是在吃那三種化學葯液嗎?
現在有些人咋瘋了?最好吃的辣椒里兌有蘇丹紅,最好喝的牛奶里兌有三聚氰胺,雪白的蒸饃都是用硫磺熏的,蓬鬆焦黃的油條里兌有洗衣粉,最瘦的豬肉里有瘦肉精,最好喝的酒里兌有敵敵畏。用劇毒農葯1059澆韭菜,韭菜長得肥嫩厚實,產量很高。還有鄰村焦郎庄,一直被譽為市裡的綠色蔬菜供應基地,可聽知情人說,他們種的蔬菜都是在夜裡偷偷噴灑劇毒農葯。越噴灑劇毒農葯,蔬菜就越是長得葉肥色綠,連一個蟲眼也沒有,城裡人看著就越喜人。話說回來,這些化學東西的神奇效應農民們哪會知道?還不都是那些被稱為科學家或專家的人發明創造出來的?那些所謂的科學家或專家們的腦筋是被驢踢了還是鑽進了邪風,竟然去發明出這么神奇的化學物品來?看來,有些好看好吃的東西可能更害人,溫水煮青蛙,笑裡藏刀,軟刀子殺人。
司馬槐覺得自己手有些發抖,心在快速的跳動,臉上冒出了一層虛汗。他想起了自己家的那片棗樹林。幾十年來,棗樹林的那些棗兒在不經意間也發生了奇異變化,這種奇異變化與用化肥廠的肥水澆灌有沒有關系?
司馬槐家的棗樹林在湨梁村南面,那是他家的老財院。老財院里長著19棵棗樹。爹活著的時候,每年一到冬天,爹就催促司馬槐到棗樹林培植棗樹。司馬槐揮鎬舞鍬的在一棵一棵棗樹根部刨出圓坑,「吭哧吭哧」地挑來一筐一筐的豬糞雞糞和一擔一擔的人糞尿,埋進坑去。到了春天,他挑來一擔一擔的井水澆在棗樹的根部。爹拄著榆木拐棍站在旁邊看,嘴裡嘮叨說:冬春培植好,秋天結大棗。其實,那時候棗樹上結的棗也不大,也不太多。那19棵棗樹品種不同。9棵是甜棗樹,結的棗兒不大,圓溜溜的,咬一口嚼在嘴裡,脆生生甜滋滋的,像灌了口蜜一樣。3棵是酸棗樹,結的棗兒小,像小拇指頭肚,成熟時是乳白色。那棗兒小歸小,可味道酸烈,像裹著一包烈醋,輕輕咬一口,酸得滿口流酸水,吃兩口能酸倒滿嘴牙。村裡一些懷孕婦女扛著圓鼓鼓的肚子,常到這幾棵樹下鉤棗吃。還有7棵是靈寶棗,個兒大些,橢圓形,酸里帶甜,甜里帶酸,酸甜酸甜的。收棗時,爹在一根長竹竿上綁一個木頭鉤,用木頭鉤鉤住棗樹枝輕輕搖晃,大棗噼噼啪啪的跌落下來,掉在棗樹下像地毯一樣柔軟的草地上。司馬槐那時年輕,性子急,舉著鉤子鉤住棗樹枝死勁搖晃,沒有揺幾下,木頭鉤「咔嚓」就被掰斷了。司馬槐埋怨爹:「鐵鉤結實,為啥不讓用?非要用木頭鉤。」爹說:「鐵鉤結實,死勁搖晃,還不把棗樹搖晃死了?恁老祖爺說,棗樹怕鐵鉤,搖晃樹會瘋荒。用木頭鉤揺晃,越揺樹越旺。」棗樹頂部有鉤不到的枝,爹叫司馬槐爬到樹上,抓住棗枝搖晃。剩下一兩小枝時,爹就說:「不要揺了,留著吧。」看著掛滿棗兒的棗枝,司馬槐說:「我費勁扒拉爬上來,幹啥要剩兩枝棗不揺?」爹說:「留給鳥吃。」司馬槐問:「鳥有啥功勞,留棗給鳥吃?」爹說:「啥功勞?樹上的蟲不是鳥吃的?沒有鳥,蟲把棗樹吃死了,你還能吃上棗?」
後來,爹去世了。爹去世的第二年,村裡從縣化肥廠引來了肥水,自從用上了肥水澆棗樹,上糞澆水那些繁重的活兒就徹底不再幹了。費力流汗的活兒不幹了,可每年大棗結的比爹活著的時侯任何一年都格外多,長得也格外好。看到不費力氣年年豐收的大棗,司馬槐的感覺就像爹當年被共產黨從舊社會的三座大山下解放出來一樣,有著說不完的輕松和喜悅。
啥叫肥水?其實是廢水,就是從縣化肥廠排出來的廢水。那廢水從化肥廠合成車間、蒸餾車間、冷卻塔包括從化肥廠工人洗澡的澡堂里流出來,說是含有很多化肥殘留。化肥廠長老狄說:這些廢水是地地道道的肥水,用來澆地,不用再上化肥,不用再上底肥,也不用再上人糞尿,莊稼長得壯實,畝產能達八百至一千斤。他還編順口溜說:「肥水是個寶,莊稼離不了。一年澆三遍,不用上肥料。」
肥料對種莊稼的農民來說,就是多打糧食的法寶。俗話說:「莊稼一枝花,全靠肥當家。」有了肥料莊稼就能長得好,打得多。當時的湨梁村地多貧瘠,鹽鹼地沙土地膠泥地料礓地多,沒有肥料,莊稼就像營養不良孩子,長得稀稀拉拉,病懨懨的,遇到旱澇蟲害,種100斤種子,只能收獲80多斤,收的沒有種的多。為了改良土壤,多打糧食,莊稼人一年四季,有三分之一時間在積肥。人糞尿不夠,政府就號召群眾多養豬,說養一頭豬就是一個小型化肥廠。提起養豬積肥,司馬槐的心裡就翻騰著說不盡的苦水。
司馬槐家養了五頭豬。炎熱的夏天,太陽火燒火燎的烤著,司馬槐鑽進齊腰深的玉米地割青草,玉米葉子把身上拉的青一道紫一道,汗水浸泡著,火辣辣的難受。割完青草捆成捆,背著一大捆死沉死沉的青草回到家來,扔進豬圈裡,擔兩擔清水往青草上潑。豬吃了潑水的青草拉的屎就稀,拉屎也快。還有些草豬不吃,就往上面撒一層土,潑上水,豬在上面拉屎撒尿踩和,漚上幾天就成了豬糞。出豬糞是一件又臟又累的體力活。司馬槐跳進豬圈,揮舞著三刺耙,把豬踩實漚好的糞一大塊一大塊的劚﹙音zhǔ,砍、斫的意思﹚鬆了,再用鐵鍬一鍬一鍬鏟起來的扔出豬圈外面。豬圈裡屎尿遍地,腥臊爛臭,嗆得肚子里一鼓一鼓的直想嘔吐。用三刺耙劚豬糞時,那五頭豬也不老實,它們開始時擁擠在一起,瞪著十隻豬眼驚恐地看著司馬槐,拱著豬嘴唧唧的叫喚,後來就滿圈的奔竄跑跳,豬身上帶的稀泥屎尿,濺的司馬槐腿上身上臉上臟兮兮的。有一次,司馬槐舉起三刺耙狠勁地劚下去,沒有料到一隻小豬跑過來,正好鑽到三刺耙下面,一耙不偏不倚地劚在小豬頭上,小豬四蹄伸直,渾身顫抖,眼睛翻白,唧唧叫喚兩聲就沒有氣兒了。司馬槐抱著死去的小豬,心疼的流出來眼淚,有好幾天坐卧不安。豬糞出圈後,再用三刺耙把大塊的劚成小塊,小塊的劚碎,敲打成土狀。用兩只籮筐裝滿豬糞,一擔一擔的挑到幾里地遠的莊稼地里。一擔豬糞足足有一百多斤,出一次豬糞要擔上好幾天才能擔完。豬糞擔到莊稼地,回來時籮筐不能空著,還要在路溝里擔滿滿的兩籮筐土,撒到豬圈裡,重新開始下一次積肥。司馬槐恨透了弄豬糞。
化肥是啥東西?祖祖輩輩的湨梁村人只知道肥料,就是能夠肥地的人糞尿豬雞糞,從灶台里掏出的草木灰,還有拆除百年老房的牆土,從來沒有聽說過啥叫化肥。司馬槐第一次知道化肥,是大隊長老山通過縣供銷社當副主任的二爺弄來的一小袋日本尿素。那日本尿素裝在綿軟結實的塑料編織袋裡,封口的地方有一根線,老山在眾目睽睽下搓了搓手,像拉手榴彈拉環一樣,捏著線頭「嚓」地一拉,口袋就開了。裡面露出一粒一粒像大米一樣的東西,潔白晶瑩,在太陽下泛濫著光澤。司馬槐正好趕到了,他嘴裡「嘖嘖嘖」的直響,說:「這老日本的米咋恁白?」伸手抓幾粒放進嘴裡,立刻跳了起來,喊:「我操,這老日本米咋苦嚓嚓嚓的,蜇得滿嘴像火燒?」
老山說:「你真是個憨囟球。這是日本化肥,給莊稼上的,你知道嗎?。」
司馬槐說:「不知道。」
老山說:「是化—肥—,就是用化—學—做成的肥料。」
老山一臉的傲氣,故意把化和肥、化和學兩個字分開,把它們的音節拉長。
一提老日本,提起化學,司馬槐的心裡打了個激靈,立刻警覺起來。他說:「老山,這是老日本用化—學做成的肥料?」
老山說:「那還有錯?你看看這袋子上寫著:尿素,日本株式會社。」
司馬槐說:「老山,你不知道老日本的化學厲害?」
老山瞪著司馬槐,問:「老日本的化學厲害,你啥意思?」
司馬槐說:「當年,老日本在縣城俺連種他姥姥家,扔過一個化學炸彈,他姥姥、姥爺和街坊鄰居十幾家幾十口人身體潰爛,變成了聾子瞎子和啞巴,一年多後全死光了。到現在那些院子還草木不生,蠅蟲絕跡,沒有人敢住。這些你都忘了?」
老山臉色如水,沒有吭聲。
司馬槐說:「現在老日本又弄化學做成肥料,用這化學東西上到莊稼地里,到底是好還是壞?打的糧食會不會把人吃成聾子瞎子和啞巴?會不會把人吃死?你敢保證?」
司馬槐的話像炸彈,炸得湨梁村人啞巴了一樣,都沒有吭聲。老日本當年用化學彈造成的那種危害、那種慘狀,全村、全縣20多歲以上的人,誰不知道啊?既然是老日本用化學做的肥料,那就看看吧。
老山提起那袋日本尿素,悻悻而去。
當大家還是像祖祖輩輩那樣,「嗨吆嗨吆」的挑著豬糞或人糞尿往莊稼地上的時候,人家老山已經從繁重臟累中解脫出來了。他歡快的吹著口哨,輕輕鬆鬆地抓上幾把日本尿素撒在小麥地里,結果是小麥比全村長得都好。靠著路邊的打麥場上,老山把小山一樣的麥籽堆放在路邊,他在麥籽堆上插著一塊木板,木板上用毛筆寫著醒目的字:「日本化肥好,畝產860斤。」小山一樣的麥籽堆,老山一直堆放了好幾天。聽天氣預報說要下雨了,才趕緊把麥籽收進了倉庫。
湨梁村人激動起來了。院里院外,前街後街,田間地頭,人們嘴裡都在交口稱贊:
「媽那ⅹ,這老日本的化學肥料咋恁厲害?一畝地產量比兩畝地還多。」
「我操,早知道咱也去弄袋日本化肥用用。」
老日本的化學肥料厲害是真厲害,但不是誰說想弄就能弄到的。那化學肥料太金貴了,一袋日本進口的化肥要35塊錢。也非常不好買,籌夠了錢沒有後門也根本買不到。莊稼人沒有別的念想,一天到晚都念想著咋樣才能讓莊稼長得好,能夠多打糧食。面對化學肥料的誘惑,司馬槐想出了一個主意。他在飯場對大夥說:「咱三家五家的湊錢,找老山他二爺合著買一袋化肥,回來後再分咋樣?」就這樣,湨梁村開始有人一袋一袋的扛回了化肥。有了化肥,上的方法也講究。要用手一小撮一小撮的捏著,精心的丟到離莊稼的根部四指遠的地方。太近了不行,肥力太壯,會把莊稼燒死。太遠了也不行,天氣熱揮發快,會失去肥力。有一省心就有一費心。上完化肥就不像上完農家肥,要不分晝夜的趕緊澆水,澆水晚了蒸發的氨氣會把莊稼葉子熏乾枯死。為了及時給上了化肥的莊稼澆水,也真是累死了人。澆水用的轆轤是漢代傳下來的。一個三尺多高的梯形轆轤架上,架著一個直徑一尺左右、七尺長的的圓筒,圓筒的兩頭朝相反方向纏繞著兩根牛皮繩,牛皮繩上掛著兩個大水桶。轆轤架兩頭站著兩個人,絞動著轆轤把,兩只大水桶一上一下的從井裡把水絞上來,倒進水池裡,水就順著小水溝慢慢向地里流去了。兩個壯勞力用轆轤澆地,揮汗如雨,腰彎酸了,手磨出繭子,一天也澆不了半畝地。土井不夠用,不到半年時間,湨梁村的田野里新打了二十幾眼土井。
縣里要建化肥廠了。化肥廠是專門生產化學肥料的工廠。有了化肥廠的肥水那該有多好?不用割草背草挑水漚豬糞,不用跳進腥臊爛臭的豬圈裡劚豬糞,不用掏錢求人買化肥,不用鑽在莊稼地里用手一撮一撮的丟化肥,更不用扭屁股彎腰地搖著轆轤把去澆地。肥水溝一年四季打地頭流過,肥水裡既有化肥又有水,莊稼想啥時候澆就啥時候澆。不費力氣,也不用掏錢買化肥,這不是天大的好事?
後來的現實告訴了湨梁村人:老狄的話一點兒沒錯,那肥水可真是神水。就像那神奇的化學葯液能讓西紅柿三天長大一樣。莊稼每年澆上三遍,啥肥料也不用再上,也不用累死人的轆轤澆水,小麥玉米穀子穗大粒飽滿,年年豐收。就連棗樹林里的老棗樹,每年澆上兩遍肥水,便像煥發了青春一樣,枝壯葉綠,也不再長蟲了,棗兒結得也格外多、長得格外大,個兒大飽滿,色澤鮮亮,一嘟嚕一嘟嚕的,把枝條壓得像村西頭的老羅鍋一樣,彎得直不起頭來。司馬槐經常扯著五音不全的嗓子,學著豫劇《李雙雙》里的喜旺唱:「莊稼人有哇了它,可是真得法啊……」
提起大棗,司馬槐突然想起了前幾年賣大棗的事。司馬槐拉著一架子車的大棗在街上賣,一個懷孕的女人說:「買點小酸棗。」他拿起一個棗遞過去,買棗的女人咬了一口嚼了嚼,說:「你這是啥狗比掰酸棗?寡甜淡酸、苦不拉嘰的。」司馬槐又拿一個遞過去,那女的咬了一口嚼了嚼,「呸呸呸」地吐到地上,說:「咋都是一個味兒?」扔下半個棗氣哼哼的走了。司馬槐自己拿起幾個棗咬在嘴裡嚼了嚼,果然像那個懷孕女人說的,都是一個味兒。要是在夜裡吃,憑品味道肯定猜不出吃的是大棗。他突然發現,本來形狀不同、品種分明、味道各異的甜棗、酸棗和靈寶棗,這些年長得咋都是大大的?圓圓的?一律的紫紅顏色?大的有些可怕,圓的有些出奇,顏色就像嫩紫皮的茄子。哪些是甜棗、酸棗和靈寶棗,味道全都差不多,也分不清了。吃在嘴裡就像嚼蠟,一點也沒有棗的味道。這是不是肥水裡那些化學的東西造成的?近這幾年,大棗雖然年年豐收,可連司馬槐自己和家人也不愛吃棗樹林的棗了。他曾給老山說起過棗的神奇變化,老山說:「肚飢吃糠香,飽了肉當糠。現在的人是肚裡油水大了,嘴變刁了。」
司馬槐又想到了用化學葯液三天催大的西紅柿。
⑷ 主角叫夏辰的四合院小說
主角叫夏辰的四合院小說是《四合院:正道之光》。
這本書的作者是青冥劍仙,男女主人公是夏辰,《四合院:正道之光》這本小說又名《四合院:開局撬走婁小娥》。
《四合院:正道之光》的情節片段
頓時腦海里多處很多做菜的知識與經驗,再次拿起鍋鏟,夏辰只覺得得心應手,彷彿做菜多年的老廚師。准備材料,從倉庫中取出豬肉,切了半斤,配上土豆片,起鍋燒油,一氣呵成……
不多時,一大盤土豆肉絲就做好了,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夏辰真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做的,嘗了一口,感覺一下,超過外表大多數飯館了,但距離傻柱應該還差點。之前跟著領導嘗過傻柱的菜,不得不說,確實高明。
將菜吃完,將盤子清洗一番,又將廢水和鍋碗瓢盆取出來,放在外邊屋子裡。不多時昨天種下的玉米也成熟了,夏辰點擊一鍵收獲,四片土地,收獲400公斤玉米,每一塊土地收獲100公斤。
玉米可以取出,夏辰看著手中顆粒飽滿的玉米粒,心中無限滿足。此時夏辰並不缺糧食,將玉米賣給農場,收獲金幣400。此時的金幣終於不再是0了。點擊農場升級,提示需要500金幣,看來要接著種玉米了。好在可以設置自動播種,收獲。
只要種子充足,並不需要夏辰定時收取,全自動操作。隨後幾天,夏辰並沒有著急去四處做好事,他也在閑暇時打聽附近誰家困難,人品又好。與此同時,他的農場也在不斷升級,每一級多4塊土地,同時解鎖新的農作物。
⑸ 求主角有治理環境污染能力的小說
田園日常-李松儒
陸凌西死了
作為一個父母通過精密基因匹配生下的孩子
在他十八年的人生里,他完全是為了患白血病的哥哥而活
他是哥哥的影子,是哥哥治病需要的「葯品儲備庫」
臍帶血、幹細胞、骨髓……只要是哥哥需要
他都會安靜的別無選擇的躺上手術台
直到最後一次,哥哥需要一個腎,而他再沒有從手術台上走下來
重新睜開眼,陸凌西變成了同名同姓的少年陸凌西
擺脫了桎梏的命運,擁有了能和植物溝通的神秘能力
養花、種地、辦農場,陸凌西開始了截然不同的人生!
⑹ 主角可以和多個位面交易其中一個位面喜歡主角提供的各種廢水求小說名稱
就可以和多個位面交易,其中一位位面喜歡主角求提供的各種廢水球小說的名稱呢
⑺ 寫小說,用日本核廢水排海(會加工)引出故事,這樣會不會有問題
問編輯,大概率應該不會有啥問題,畢竟不是國內,也沒有侵犯誰的版權,近期我看過好幾個寫他們核廢水導致動物變異亡國的,還有主角為了不讓他們排,對他們進行教育
⑻ 關於幾個蘋果被吃掉後會變超人的一本科幻小說
《五個蘋果折騰地球》鄭淵潔
五個蘋果誕生這是一棵普通的蘋果樹。狗年的一天,使它的命運發生了變化,它不再是一棵普通的蘋果樹。它的果實把地球折騰得喘不過氣來。現在是春天的午夜。一個飛碟在夜色的掩護下接近地球,飛碟上的外星人是路過地球,想休息一會兒。「下邊是一座蘋果園,著陸比較合適。」擔任觀察的宇宙人對機長說。「同意在蘋果園著陸。」機長發令。飛碟緩慢地在那棵蘋果樹旁著陸。飛碟艙門打開了,幾個宇宙人走出飛碟,在果園里活動筋骨,呼吸空氣。一個人從飛碟里端出一盆廢水,潑在那棵蘋果樹的樹根部。水滲進泥土裡,被樹根吸吮。
⑼ 小說主角得到一個系統研發了可以從污水中提取黃金
《都市種子王》 作者:七星荔枝肉
第三百七十四章 凈泉鳳眼蓮的全面用途
《超級怪獸工廠》作者:匣中藏劍
第一百六十八章:強電離工業廢水處理技術